上杉明贤

我不过凡人中最微末的一个
却也妄图陪神祗从日出走去永昼


这里是我的失乐园

没有进来的捷径 返回键退出谢谢


不定更
底线和爱豆都是易烊千玺
不尊重他的见一个拉黑一个
望周知

【千凯千】失衡——第四章

#梧桐一棵   HE古风   架空    OCC#

#日常互宠   实战红尘#

#上升是件没意思的事看看就行了#




等级附录


第一章


第二章


第三章


第四章



散朝后,邬童一言不发拂袖先众人而去。尹柯知他怒极,也顾不得臣下议论声渐起,提袍便追了上去。



刚出殿门,后头忽传来一声“尹千岁留步”,临宧大步流星行至尹柯身旁,笑中含了莫名意味:



“尹千岁可是怪本殿唐突了?”



“临千岁多虑。”尹柯看着邬童消失在云廊转角,淡淡的收回目光:“若无要事,本殿就不奉陪了。”



“无甚要事,”临宧打量他周身,笑意更浓:“千岁今日这装束于旁人相较真乃遗世而独立,本殿喜欢的紧,不知可方便登门请教一二。”



“不便。”尹柯半分犹豫都无:“本殿与邬千岁皆不喜生人叨扰,临千岁另请高明罢。”语毕,转身离去。








尚未央从殿中走出,瞧见尹柯的身影眉心一跳,掩了自方才便凝重的神色行至临宧一侧,见他眸色晦暗不明的注视尹柯去的方向,心中的猜测又确切了几分:



“为何要替我邀功?”



临宧转头,和煦的笑无半点异样:“自是王妃应得的。你我虽夫妻一体,也需分的清明。”



“临宧……罢了,以后是同回行宫,还是长居朝和殿?”尚未央轻叹般开口道:“我也好打点妥当。”



“自当是与你回行宫了,哪有留王妃独守空房的道理。”



他回得认真,倒令尚未央无多话了。



“那便走罢。”








尹柯回了自己的镟清殿,才知邬童并未来此,心下一沉,只道那祖宗越发稚子童趣。命人挑了几件镇纸印章,换下大氅朝他的乾泽殿去了。



果真,一进殿门,便听“哐当”“呲啦”一顿响。宫人瑟瑟发抖的候在寝殿外,连平日里最通达主子心思的侍读都面如土色不敢出声。



尹柯抬手示意小侍把镇纸印章送进去,令其他宫人散了,才整整衣饰迈入殿内。



不出所料,一块镇纸笔直朝他扔来,砸在肩上落了闷哼一声,尹柯蹙了眉捂住那处,就这力道,估摸着他还没消气自己便受不住了。



眼见小侍跪在书案前告罪,一看他点头立刻逃也似的出去了,背对着他立在那的人怒气冲冲,抓起玉石印章转身又砸向来人处:“都滚出去——”



印章磕在额角只怕会难以见人……尹柯下意识用手背一挡,却还是被尖锐的棱角划了一道。邬童诧异的看着他,满心怒火顿做水汽四散:



“小柯!”



“唔……”尹柯环住扑上来满目疼惜愧疚的人儿,双手抚着邬童腰间软肉,忍着两处刺痛吻上他的唇角:“可消气了?”



“很疼么?”邬童轻触他额上的伤痕,懊恼的垂下眼帘:“我生平最恨有人对你动作,如今却亲手伤了你……”



尹柯以唇封住他未完的话语,挑开牙关长驱直入,勾住软滑的小舌纠缠。邬童被吻得失了气力,乱糟糟的思绪也平息下来,闭上眼回应着尹柯的沉醉,直至脸颊染上红晕,两人才将将分开。



他伏在尹柯颈侧微喘,背后传来爱抚的触感:“现下可相信了?”



“我何曾疑过你。”他含了薄怒:“我只恨……”



“我有何处不为你所有,你与那样的小人置劳什子的气,莫非是怨我许不了你一纸婚约十里红妆?”



尹柯捧着他的小脸,眼中透出无尽眷恋:“若万寿应允,我恨不得即刻迎你进门与你洞房。”



邬童终是释然,埋头紧贴他的胸膛:“是我气昏了头,我该不去理会的……柯柯,别再做方才的傻事了,万一哪天我下手没个轻重……你可是我的命啊。”



尹柯搂着他浅笑,如同坐拥世间珍宝:“你的命说,他愿意给邬童出气为邬童分忧,只要邬童不拿自己撒气。你可听见了?”



邬童闷闷的笑出声,抬头含住他的唇珠舔舐一口:“谨遵夫君教诲。”








世间能惹邬童气恼的不少,可有本事将他哄好的,却只尹柯一个。



幼时的邬童白白净净,睁着一双大眼,唇红齿白的像极了奶团子,且是一点就燃的爆竹馅奶团子。



女官误了晨起去学宫的时辰要恼;临宧捉来聒噪的蝉虫玩耍要恼;见众太医对尹科病症束手无策更是恼的双目圆睁作势要让人陪葬。



谁也没那胆量去劝,只得盼望尹千岁轻轻巧巧一句“小童”浇灭他殃及池鱼的火气。



邬童是最欢喜尹柯叫他“小童”的,还在病中不甚有精气神的人儿软软地伸出手来牵他的小指 :“陪我睡上一个时辰罢小童,我乏得很。” 他挤也挤出个笑来,把如惊弓之鸟的侍人打发出去,解下衣袍便钻入锦被抱住温热的尹柯,将脸凑在他颈窝处深吸独一无二的气味。



相拥入眠是常态。他贪恋尹柯的柔软躯体与蜻蜓点水般的亲吻,尹柯亦是甘之如饴的,他愿意纵着邬童偶尔的小性子,也习以为常地为他犯下的错担着罪责。



他甘做一柄骨血揉制的伞将邬童护在身下,明枪暗箭皆不动声色替他挡在门外。可这回临宧的事……是自己失算了。



尹柯给怀中的人顺顺气,掂量着开口:“晚宴之上,切勿教人拿了把柄。那人的心思藏得太深,便是要对付,也只能是我亲手送他往末路上去……”



手指点住邬童急欲出声微张的小口,他笑得颇有深意:“以后可得说好,谁招的烂桃花祸事谁去收拾干净,别留着碍眼堵心。”



“你!”邬童的气势在他亮晃晃的琥珀瞳瞳里生生弱了半截:“你在外招蜂引蝶,却要恶人先告状,是何道理?”



“我自有我的道理,祖宗,您是不知道您有多讨人喜欢,我哪舍得旁人染指。”



“哼,歪理!”邬童鄙夷一句,心中却欣喜的紧,贴住了尹柯不肯松手。



他此生最大的心愿,便是与他的良人白首偕老。如今却也改了,不是良人,是眼前人。








两人不知在寝殿待了多久才堪堪出来,见自家主子春风拂面满是愉悦地与尹千岁说着话,侍读暗自松下沉在眼底的担忧,躬身问道:“主子,万寿设宴御池长春阁,可需即刻起驾?”



“免了罢,”邬童携了尹柯的手:“我与小柯同去,不必那样繁琐。”又似想起了要紧的事,郑重的嘱咐:“你去取了尹千岁的大氅来,别耽误了时辰。”



“是。”



人还没走就被尹柯叫住:“不用了。”他转头瞧着邬童笑:“我的身子何时虚到如此地步了,旁人不知,你可是心知肚明的。”



侍读听着越发不对,匆忙退下。任邬童怎样瞪他,威风也抖落个干净:“你……没羞没躁!”



“那又如何?”尹柯揽住他的腰,贴着绯色的耳根低笑:“普天之下,除你外谁又能道出这话。”








入席时已近黄昏,因是庆功宴,临宧坐了万寿之下右首,顺次下来是尚未央与诸位战将。左侧以邬童为首,尹柯于他旁边落座。纪珏与陈煜座次相接,轻声搭着话。



酒过三巡,各有赏赐。临宧怀了心思,早已与麾下战将传话吩咐过。手中一杯酒把玩片刻,此时见众人松了神情推杯换盏言笑晏晏,轻咳一声站立,对着邬童举杯:



“本殿甚是艳羡邬千岁年少有为又有贤士相衬,今日借万寿的庆功酒,特敬邬千岁一杯。”酒尽入喉,言辞仪礼皆挑不得半分错处。



邬童虽不喜他,也碍着万寿兴致高举一杯饮了,这便是起了头。临宧端端坐着,一侧的将士却都讨吉利似的一个接一个上来敬酒。



邬童酒量不浅,可也奈不住这样轮番灌酒,尹柯看着他连饮十数杯,既疼惜又苦于不能替他挡下。有一瞬对着临宧看戏似的笑,心下也明白了八九分,万寿不能开罪,将士亦需一视同仁,面上来看倒真是如了他的意,可要高兴,也未必太早。



不料,邬童却真醉了,晃了一晃便要往他身上栽。尹柯连忙握住他手臂,把人牢牢锢住,还不及向万寿禀明,临宧先一步开口:



“万寿,邬千岁醉得厉害,臣斗胆讨个恩典,不如传侍人用软轿抬了千岁先行回宫罢。”



尚皇刚要点头,尹柯便扶着邬童一齐起身行礼:“还请万寿准臣送邬千岁回殿歇息。”



“尹千岁和邬千岁真是交好啊。”“两位千岁堪称典范。”席下赞叹声不断。



临宧悠悠地看着两人,啄饮一口:“想来此等小事邬千岁也是受得住的。尹千岁大可安心让下人去做,这良辰美景不容辜负啊。”



尹柯哪会与他多做纠缠,侧身向尚皇拱手:“邬千岁之事素来是臣亲力亲为,望万寿体谅。”



尚皇怎会拂他的意,他二人从入宫起使相互扶持一路至今,尹柯沉稳,邬童聪颖,朝中谁人不认可这两位千岁的才能。想来若是其中一位登位,另一位辅佐,必可使帝国蒸蒸日上。



见万寿并无不悦地颔首,尹柯把邬童小心护着扶出列席。



临宧收紧拳头,抿唇道:“还是传软轿稳妥些,邬千岁怕是行不得那样远,你说呢尹千岁?”



“不劳临千岁挂心。”尹柯语气冰冷,动作却温柔的很,左手自后背搂住邬童,弯腰用右手穿过他的膝间,动作如行云流水,转瞬便将人稳稳地横抱在怀里,留下惊诧的众人,径直离去。



无人注意的角落,临宧眼带肃杀的寒,放置在案几上的银质酒杯隐有扭曲的痕迹,竟是挤压所致。



尚未央盯着那物什良久,错开眼便见临宧尚皇谈笑风生,眉间渐渐漫起暗灰的晨雾。








失衡算是我最喜欢的一篇
大纲立下了  估计十二章左右完结
会专心更这个
伺机而猎在之后会完结
填坑是件很累但愉快的事
感谢喜欢🍁

评论(4)

热度(24)